她無法自抑地喜歡他。
那是一種,無條件但卻很有保留的喜歡。
與其說喜歡他,不如說喜歡上他無拘無束的靈魂。但在她的面前,他總是有點卡卡的,又要故作輕鬆,她也是,他知道,她也知道。
有時候她甚至覺得他是她幻想出來的,並不真的存在;應該說,她用他的形體,幻想出了另一個版本的他,所以見到他本人的時候,她總是有些驚喜、有些失落。她想他也一樣,不斷地渴望卻也不斷地對這個版本的她,感到失望。
原來若有似無是這樣耗神難耐,還不如痛快地愛一愛、收一收、痛一痛。
不見得比較好,結痂的疤還是可能偶而滲出血來,但至少名正言順的有個傷口在那兒,也好對症下藥。像這樣從皮膚下身體裡發出的隱隱作痛,才真叫人折騰,內出血了也像毫髮無傷一樣。
諷刺的是她早已下定決心要給他她的全部,什麼都不留。這不是一個賭注,她並不要他的什麼。這是一個實驗,一個,她給自己出的申論題,可能無解,也可能得出一個出乎意料地答案。從此以後她的世界即將面臨巨變,那些曾經奉為圭臬的準則都將翻轉顛覆;或者,爆炫出最最璀璨的一幕煙火
然後,燒得什麼也不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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